「對了,為什麼木野妳叫她異?」這是什麼時候決定的。

  「因為異的名字比較難發音,剛剛在洗澡的時候問她可不可以叫小名她同意了。」因為暫時不熟所以就先這樣叫,以後有適合的名字再說。

  円堂以外的人好奇地看著許異澤,她也點頭了。

  「那我們也可以這樣叫妳嗎?」這樣真的比三個中文好念。

  「無所謂。」円堂問的也讓許異澤同意了。

  「那就多多指教了,異。」以後可以跟這麼強的人踢足球然後研究守門員的招式,想到就好興奮啊。

  拉開來來軒的門,一樣是肚子空空円堂就是比別人還有元氣。

  「監督,午安。」打聲招呼,円堂立刻到老位置坐下。

  說是午安也已經下午了,吃午餐的人潮老早就散了。

  「她也是跟你們一起的?」看一個個熟悉的面孔入座,響木監督忽然看到一個不認識的人。

  「她是昨天突然出現的,超厲害的!」身為隊長,円堂取得第一發言權。「她只用腳就可以擋下所有射門,好想跟她比賽!」

  許異澤一臉疑惑的看著円堂完全不懂他想比什麼,有守門員跟初學者…或者該說是守門員跟守門員的比賽嗎?

  「異,這位是足球社的監督,響木監督喔。」為許異澤做介紹,木野秋接著介紹她給響木監督認識。「許異澤,昨天忽然出現的人,跟円堂君說的一樣守門技巧很強。」

  「請多多指教。」點個頭,許異澤表現最低程度的禮貌。

  「是嗎?」突然出現是…什麼意思?「那妳要吃什麼,我請客!」

  既然也是喜歡踢足球的人那麼怎麼出現的沒關係啦。

  「恩…拉麵。」她有聞到拉麵的味道。

  「好,六碗拉麵馬上來。」

  動作迅速地下麵、擺碗、撈湯…響木監督的動作神速確實讓人想不太出來他是踢足球的。

  「六碗拉麵,快點吃吧。」六個人面前各擺一碗拉麵,每一碗都熱氣蒸騰。

  「我要開動了。」六聲開動,六個飢腸轆轆的胃同時得到滿足。「好好吃。」

  円堂一邊吃一邊跟響木監督說剛剛踢球的事情還有昨天許異澤嚇人的擋球招式;風丸跟豪炎寺還有木野在研究新的必殺技到底哪裡有問題為什麼已經一星期了還是沒有感覺;鬼道跟許異澤則是安靜的吃麵。

  吃完所有麵條跟配料、把湯喝個精光,許異澤放下碗的時候看起來真的很乾淨,除了碗底殘留的蔥。

  「妳不吃蔥?」同樣是放下碗,鬼道的碗就真的很乾淨了。

  「我吃。」不可以浪費食物她知道,可是…討厭的東西她習慣最後吃。

  用筷子夾起一小段蔥,許異澤慢慢咬碎後吞下去才開始吃下一個。

  「討厭的東西…」吞了大半,就連沉浸在聊天中的人也吃完了。

  把最後一些一次夾起來,一口吞下的味道實在有點詭異。

  「異,妳討厭吃蔥啊?」差不多的問題從円堂口中問出讓人感覺就是不一樣。

  「恩。」感覺像在吃草。

  「我一開始也討厭,所以都會先吃,然後讓拉麵的味道沖淡。」那個時候還跟響木監督要好多次水。

  「恩。」她是討厭的東西最後吃,因為跟這次來到這個世界一樣誰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她可不想死前最後遺憾是好吃的東西沒吃到。

  吃完午餐後各自解散回家,理所當然地許異澤跟著鬼道走,但是鬼道走在前面她走在後面,有點像母雞帶小雞模式。

  「等等回去有人會問妳問題。」剛剛在學校的時候接到的電話。「是為了幫妳找到回去的地方跟方法,最好不要隱瞞可能的訊息。」

  雖然是這樣,但是有很多原因是因為他不能相信來路不明的人。

  「喔。」基本來說要隱瞞…隱瞞什麼啊?

  跟著鬼道回到家裡,許異澤被叫到一個房間跟一名女偵探面對面一問一答,鬼道則在另一個房間監視跟監聽她們。

  「妳叫什麼名字。」要問出這張單子的所有問題,鬼道家真的給了個大難題,忽然出現的人她怎麼可能找出對方的來處。

  「許異澤。」很認真的回答,但是她不知道要不要說明她名字的意義。

  「呃…是中國人?」好難得的名字。

  「不是,是台灣人,在中國附近的一個海島,很多人都認為我們是中國的一部分。」對於台灣,就算沒有特別愛那還是自己的家。「台灣。」

  「是喔。」台灣,就是那個主權爭議的小島嘛,那邊來的人有點難查。「那,妳可以填一下這張表嗎?」

  拿了張申請銀行帳戶用的基本資料表,有點偷懶但是這樣很快就可以收集到很多基本資訊。

  「好。」接過紙筆,許異澤很認真的看所有該填的地方,然後一一填入她知道的部份。「這個可以不要填嗎?」

  指著父母的欄位,許異澤發問。

  「父母不能說嗎?」不會吧,只是名字有什麼好隱瞞的?

  「不是,我媽媽從來沒見過、爸爸是養父,所以我不知道填哪個好。」而且她也不知道媽媽的名字。

  「那…妳知道的就寫下去,不是要妳申請銀行帳戶的,別擔心。」被親生母親拋棄啊,真可憐。

  努力地寫著表單,許異澤當然知道自己回去的機率微乎其微還是想盡自己的力量。

  另一個房間的鬼道放大了剛剛拍到的畫面仔細檢視許異澤寫的資料。

  「住址跟身分證號碼都有…」雖然不是日本可是有這些資料就應該找的到了。「但是她當初為什麼會突然出現?」

  那時候剛好在練習円堂的必殺技,所以一邊的球門才沒有讓人守,但是她真的是忽然出現的,還拿著冰淇淋在吃…外星人事件已經沒了,她看起來也不像會騙人的樣子。

  『那,妳可以解釋一下妳知道的方面嗎?例如妳為什麼會出現在日本之類的。』女偵探和善的問著,鬼道也很認真的聽。

  『不知道,我明明就在台灣,撞到電線桿後醒來就發現自己在球場裡還差點被球砸。』許異澤一臉想到那件事還是很討厭的樣子。

  『別的細節沒有嗎?例如妳撞到電線桿之前有什麼光線照過來或者是黑色的足球啊…』

  『恩…有聽到一個聲音說什麼要送我過來,可是我沒有看到人…大概是幻聽吧。』

  奇怪的聲音…「難道又是外星人?」

  雖然瞳子監督的父親已經入獄了,但不代表沒有別人在做相同的事情。

  『那,我的問題也就差不多這樣了。』

  看偵探問到一個段落,鬼道打算關了這間房間的監視器回房間去讀書,卻聽到了她在預定之外的問題。

  『我聽說妳有一張照片,是從妳以前的地方帶來的,可以讓給我嗎?調查中有那張照片或許能夠連照片中的人都一起找出來也說不定。』

  那張照片…是她很珍惜的那張?他並沒有要人去要那張照片啊。

  看向螢幕,鬼道有點驚訝他找來的人意料外的發言,但是也很好奇許異澤會怎麼回答。

  『我並沒有要找到她所以很抱歉,其他東西我都可以給妳,唯獨這個有點困難。』螢幕中的許異澤小小苦笑,但是眼神堅定的讓人無法動搖。

  一瞬間,鬼道好像在許異澤的眼裡看到什麼,但也只是一閃而逝。

  「她到底是…」誰?

  有如在告訴鬼道不要有過多的好奇心,許異澤已經來到這個世界一個月,在雷門靠著夏末的幫忙取得了一個跟鬼道同班的位置、跟隊員也熟絡起來,雖然有時候會出問題但是基本的傳接球也有一般水平。

  看似美好的發展只有一個問題,她沒有身分,無論鬼道家花多少能力去找也找不到。

  想到的可能性有二,一是她刻意提供假資料混淆視聽;二…她根本就不存在,至少不存在於這個世界。

  但如果是後面那個猜測,她對過去很多重要時間點都可以回應自如的表現又是什麼?

  這個問題困擾著鬼道有人,非常困擾,困擾到他的生活都被影響到。

  「不好了!」雷門足球隊的練球時間,一群人正在球場上踢球的時候他們裡面的經理之一,木野秋衝過來一臉緊張的大叫著。「異她…她被女子網球部的學姊困住了。」

  「啊?」這是怎麼回事?

  足球隊全體集合,聽木野秋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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