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要怎樣倒楣的人才可以在一個月內連續被重物打中?

 

  第二次接到這個病人,要說很詭異、也是很詭異啦。

 

  『她怎麼樣了?』看新羅一直都沒有動作,塞爾提難免急了。

 

  因為女孩的血依舊不停流著,她又不是靜雄,能夠被槍打到後自行走路,而且受傷的地方是頭耶!以人類來說會死的吧?!

 

  「塞爾提,我沒有不救她的意思啦!」真的,就算這個女孩應該不會付醫藥費,但是為了塞爾提他絕對會救的,只是有個地方真的非常奇怪。「妳看一下地板,一般人流這麼多的血早就死了,可是她心臟還在跳?」

 

  新羅介意的是地板跟淹水沒兩樣的血攤,確實一般人這樣早就不知道見幾次閻王了,可是凜的心跳正常、血壓正常,一切都正常的讓人幾乎可以斷定她沒有任何問題,除了頭上那個大洞。

 

  當然,能現在解剖來研究是最好的,就怕忽然到一半死掉或者塞爾提抗議就不好了。

 

  「這樣很不正常嗎?」她不是人類,這種事情她不清楚啊!「不能先幫她止血嗎?」

 

  「好好,妳冷靜一點。」也對,至少先把那個洞填起來其他的再說。「我盡力好了。」

 

  在經過一番努力之後,凜頭上的洞是勉強被補起來了,但是她依舊沒有清醒,而且非常符合大量出血後會臉色蒼白的反應。

 

  「實在很神奇啊。」即使人坐到沙發上了,新羅依舊對凜感到好奇。「那應該是人類吧?還有拿身分證,可是以人來說流那些血的話根本是把體內二分之一地血液流光了。」

 

  好想解剖看看啊。

 

  『沒事真是太好了。』她還以為這次她死定了。『靜雄,你還好嗎?』

 

  小小的客廳就擠了三個人,當然,其中最沮喪的是平和島先生。

 

  即使這次不是他出手的,然而再池袋的怪事百分之九十九都是臨也那個死跳蚤用的,他會要人攻擊她也一定是因為他想陷害自己,所以那個女孩又是被自己害到重傷的……

 

  如果沒有這身怪力就好了……

 

  『那個,不是你的錯啦!是那個人突然攻擊的啊!』拼命想安慰靜雄先生,可惜塞爾提的字他一個也沒有看進去。

 

  「小靜沮喪的樣子呢~」真稀奇。

 

  擅自闖入民宅,擅自調戲別人(?),擅自說錯別人的名字……

 

  「臨──也──!」聽到討厭的聲音,抬頭看到討厭的人,再想到這次的事件,平和島靜雄巴不得現在就把那個人大卸八塊!

 

  可是當他衝了過去、手抓住那個人的衣領正要揍下去的時候,一句魔咒從臨也口中傳出。

 

  「這樣好嗎?又要用你的怪力殺人?」

 

  這個力量……這個力量……

 

  「去死吧,死跳蚤!」他根本不算人啦!

 

  久違的靜雄式攻擊出現在一棟小公寓裡就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了,雖然公寓主人本身是個密醫想必賺了不少錢,可是這樣子讓人破壞也不是他的本意,大概吧。

 

  當外頭吵的正熱鬧時,待在病房中的凜正在以非常人的速度自我療復中,繃帶下看不見的傷口復原速度可以比擬新幹線,可惜,誰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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